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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與聿/室友組】關於地檢署的那些八卦

*cp只有室友組,是無差,嚴司偶爾也是很攻的,然後只是想寫自己想寫、覺得有趣的故事
*沙雕向,但還是算保護級好了
*他們屬於彼此,OOC屬於我
*bug可能有,私設多如山但其實也沒有很多,一點點而已

臺中地檢署的黎•過勞檢察官•工作狂•子泓訂婚了。
這道驚悚、駭人聽聞的消息廣傳在臺中的警局、地檢署以及地方法院。

因為眾所皆知,黎大檢察官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號稱已經和工作結了婚的男人,而身為一名標準工作狂(以及放假足不出戶電玩宅),大家都不認為黎子泓有時間、有心力去談戀愛――更遑論去論及婚嫁了,即使是和他最相熟的辦案固定班底也都認為不可能。

更不用說,眾人從沒看過青年身邊有任何的女性圍繞,除去工作方面的同事――眾人皆矢口否認是他的對象――也就只有方曉海一人了。
只是方曉海這位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喜歡的是臺中警局的條子杯杯虞佟,還送過人家九十九朵金玫瑰,搞得人盡皆知,差一點就上了新聞。

大家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我們人美心善、又膽大心細的顧問縈檢察官注意到了自家同事左手無名指上,明顯是新添上的一圈銀色飾品,那個飾品嶄新、設計低調奢華。
當時我們的顧檢察官愣了好大一會兒啊,才回神詢問黎子泓:「黎檢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
聞言,黎子泓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半晌後才點點頭:「嗯。」而後又補充:「還沒紙婚,前幾天剛求婚。」說著,嘴角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顧問縈瞪大雙眼,特別震驚了。
雷打不動的工作狂、一向嚴肅的黎子泓居然笑了!?我的天啊,幸福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許多啊!她也好想有一個男朋友……
然而,除了工作之外私交也不多的女性只得震驚的告別黎子泓。

在法界和警界,任何事情都是蠻不住的,而且消息總是傳的快速,不出半天,幾乎所有認識黎子泓的人都知道他訂婚了。
一眾譁然之下,當然也有人想要知道黎子泓的對象――到底是怎麼樣優質,才會被黎子泓看上呢?
但該說黎子泓的保密功夫做得很好嗎?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和事主本人擁有較多私交的虞夏小隊隊員也是一問三不知……雖然不知道他們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就是了。

處於風暴外圍的法醫室,難得沒有被這波風暴掃到,只多多少少聽聞了一些事情,也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

「嘿這不是最近很紅的大檢察官嗎?……嘖嘖嘖大紅人啊。」嚴司才剛監工完一位學弟的解剖,晃進辦公室便看到了最近話題的中心人物,同時也是自家前室友黎子泓,而某人正坐在嚴司的桌前翻閱卷宗。
噢,最近還多了個身分――嚴司的未婚夫。

嚴司熟稔地搭上黎子泓的肩頭,而神情淡漠的黎子泓也沒有拍掉對方的手,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無聊。」
某法醫眨眨眼,左看右看見四下無人便執起黎子泓的左手,在套著銀製戒指的無名指上落下一吻:「哪裡無聊呢大檢察官。」

黎子泓抽回手,仍是那張雷打不動的一號表情,表面上似乎不甚高興,但熟知對方性情的嚴司只是瞄了一眼黎子泓的耳廓,吃吃的笑了一下,都紅了一片還裝沒事。

調侃成性、狗嘴總是吐不出象牙的嚴司繼續道:「那這位神秘佳人是誰呢?究竟是哪位佳人能如此榮幸讓我們地檢署男神如此青睞……唔!」言語之所以被打斷,是因為黎子泓動手捏住了長髮青年的那張利嘴。
青年扯過嚴司的臉――這人講都講不聽,每次都得要他動手才會收斂幾分――他低聲對嚴司道:「我不介意讓大家知道這位佳人姓嚴名司,是臺中法醫室的法醫。」他的目光深沉,似乎是有些惱羞了,但沒有成怒,更多的是羞窘。

嚴司和黎子泓之所以沒有公開兩人的戀情,是因為雖說同性婚姻在台灣已經合法化,兩人卻仍摸不清司法界的真正態度――或許,仍是相對保守?――否則,根據嚴司那高調招搖的做派,肯定是要昭告天下他們台大昔日法學院的校草黎子泓已經名草有主而且抱得美人歸……更正,男神歸的,正是醫學院會走路的傳奇,嚴司。
雖說如此,但腦迴路清奇的,嚴司的學長姐們早已略知一二,這成了公開的秘密,沒有人會去主動宣揚,外人問起也都裝聾作啞,但那群醫生就是知道,在聚會上也總是會被問起兩人的現況,關心一波。

「嘖。」嚴司訕訕地閉上嘴。
但偏偏某法醫就很吃大檢察官的這一套,嘴上調侃人調侃的要死,卻又喜歡黎子泓在講不過時直接動手,這也造就了嚴司的作死個性。

黎子泓見嚴司聽話了,也就鬆開手,淡淡地把話題拉回公務:「那件情殺的報告呢?」
「這裡。」法醫從混亂的辦公桌上抽出一個藍色的公文夾,遞給黎子泓。
檢察官接過報告,收好之後準備離去:「下午還有個預備庭,先走了。」
走了不到幾步路,黎子泓又像是想起什麼,回過頭對嚴司道:「六點過來接你吃飯。」
「忙你的去吧,大檢察官。」某法醫好笑地擺擺手。

黎子泓打開門,正好碰上來找嚴司的,似乎是法醫室的菜鳥實習生:「黎、黎撿。」對方有些戰戰兢兢。
青年點了個頭,權當作是打個招呼,和對方擦肩而過。

實習生進入辦公室,見到嚴司似乎心情很好,坐在辦公桌前閱讀資料。
因此他斗膽詢問了自家學長有關於某檢察官的八卦,在遞上驗屍報告之後。

「學長你知道嗎?」

嚴司只是有些欠揍地笑了笑:「我知道啊,但我不想告訴你。」棕髮青年盯著對方看的眼神像是蛇盯上了青蛙一般,令小學弟寒毛直豎。
慘了,似乎碰到逆鱗了。

眾所皆知,當嚴司不想說時,沒有人可以逼他說。

「好啦,幫你學長我一個忙,把這些文件送過去局裡。」嚴司拿給對方約莫快十個文件夾,每個都厚厚一大疊。
菜鳥怔怔地結果一大疊檔案夾,就這樣傻傻的被嚴司忽悠過去,乖乖的去送資料了。

嚴司若有所思地摩挲著工作時隱藏在襯衫下方的銀色項鍊,鍊子上串著一個和黎子泓同款的銀色戒指,那是黎子泓求婚之後,他們兩人在工坊一起挑的,是訂做的戒指――那是純銀的款式,低調奢華有設計感,卻又不使人覺得花俏。
嚴司喜歡把戒指放在心口的位置,一如黎子泓在他心中的地位一般。

下午只預定要做一台解剖的嚴司先是跑去為一些預約要驗傷的人驗傷,順便等待屍體退冰。
下午三點,某法醫穿戴整齊進入解剖室,這次的個案是一位據說是「吸毒過量」的青少年。至少,家屬是這麼宣稱的。
毒品的部分一向是交由其他人負責,但這次提出要司法相驗的單位正是他們緝毒隊的。
反正他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真相自然會水落石出。

主刀者是總愛撈過界的法醫,新來的學弟在一旁協助順便觀摩解剖好好學習。
首先是拍照、測量屍體外觀,表面檢查完畢之後,嚴司自大體鎖骨部分下刀,劃了個T字形延伸至鼠蹊部,當然,按照程序,這些組織都必須採集一些作為樣本。

這樣一路忙忙忙,幾個小時過去,時間就已經快要六點了。
才剛結束縫合大體的步驟,忙碌了將近三個小時的嚴司抬起頭,立刻就對上了某人位於玻璃窗後,沉穩入大海的黑色雙眸。
藏在口罩底下的嘴角一哂,接著嚴司指揮著學弟們將人抬回冰櫃,而自己則是整理了下報告,走出解剖室要更衣。

才剛換好衣服走入自己的辦公室,綁著褐色馬尾的嚴司毫不意外的發現某檢察官早已在他的位置上等他,工作狂依然看著卷宗,不浪費一分一秒。

「鳩佔鵲巢可恥啊大檢察官嘖嘖嘖。」嚴司調侃對方。
被點名是鳩佔鵲巢的某人抬起雙眼,淡淡詢問:「好了?」顯然是不想去跟對方廢話。
「嗯哼。」嚴司點點頭。
黎子泓收拾了下文件,站起身提著公事包和嚴司並肩而行:「那走吧。」

「小黎你訂了啥好吃的啊?」
「楊德丞會準備,我有先跟他說過了。」
「是喔……是說大檢察官你還好意思說我壓榨德丞!」
「你是壓榨沒錯。」
「才沒有好嗎!」
兩人談話的聲音漸行漸遠,這又是個愉快的一天。

但又話說回來,關於這個大檢察官的八卦,被同事、警界朋友盧去問嚴司的菜鳥法醫最後被嚴司整,瘋狂加班了一個月,這讓他發誓他再也不要去詢問嚴司有關黎檢察官的八卦了。
所以最後,還是沒有人知道,黎子泓的那個結婚對象是誰。

直到某一天,紅色炸彈炸了下來,毫無疑問地,嚴司和黎子泓給了臺中警局、台中地院以及地方法院一顆震撼彈。

兩人直接把當天眾人的工作量給炸沒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完―
2021.04.05.

後記
很想寫沒有後記的後記
這裡想多認識喜歡室友組的朋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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